当我开始整理这些照片时,我看到我们这一代是如何试图适应两种不同的文化,又是如何帮助父母做一些事情,如翻译、带他们去医院、或者工作等等。在某种程度上,我们是有压力的,好像只有我们的成功才能证明父母的牺牲是值得的。图为在工厂工作12小时后,我父亲的妹妹Maritza Menjivar。